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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五章:步步惊

    这天晚上,建章宫内歌舞升平,太子没有回去就寝的事马上就传到了皇后的耳里……

    “皇儿也太胡闹了”,一声冷喝,守在甘泉宫里的人全都吓得头不敢抬,周围顿时静的死寂,早上去为皇后请安的太子妃尊畏的伏跪在一旁,也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这个翩翩太子可经常是让皇后费心又费力,没法,皇后终是要摆架建章宫,她倒要看看,那些歌女舞姬是否真的要比美若星辰的太子妃还要娇艳迷人?

    太子梵音,昨夜吃喝玩乐到天亮,今天也睡到日晒三竿都还没起来,皇后驾临建章宫时,候在门外的奴才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,可是皇后要进去,谁阻拦的了,随在后面的太子妃甚是为难,“母后,还是别……”,话还没说完,皇后就轻抬起了手,打断了将要说出的话。

    当房门被推开时,第一幕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凌乱了一地的罗衫,横七八竖的扔了一地,眼底的情景,让皇后的面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,踏进殿内,一股刺鼻的酒气和浓重的胭脂味滚滚袭来,这让所有的人都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芙蓉宝帐内,太子怀中有佳人,风情万种。

    “太子可真会纳奴婢为良娣?”娇滴滴,麻酥酥的声音从宝帐内飘出,皇后不语,而所有的人都期待着太子的答案,好像这是关系到自己的前途一样,不过最后还是被皇后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当然,君子一言九鼎”,十足的虐笑之声,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,他堂堂元国太子又怎会在意。

    “皇儿如此之说,岂不是不把母后放于眼中?”
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,让太子终于舍得将头从宝帐中探出来,一见真的是皇后,便不情不愿的起身下床,随意披挂在身上的衣裳春光乍泄,雪白的胸膛足以让人垂涎三尺,在配上那慵懒的神情,色若桃花的樱唇,无不都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。

    微微一礼,“儿臣给母后请安”,音落,语毕,完事,走人,在与太子妃擦肩走过的时候,太子玩味的撇了一眼,嘴角的弧度带着轻蔑,这让太子妃的头低的更低了。

    太子的反应,让皇后恼怒的心情到了极点,视线停落到在整理衣裳的舞姬身上时,那种眼神,让昨夜被太子临幸的舞姬一下子懵了,因为她在那个眼神里,看到了生命的尽头,是啊,她忘了,太子视女人如衣物,从来都不曾在意过……

    衣衫不整的太子行走在回廊上,简直就是招蜂引蝶,引得旁过的侍女们个个都娇红了脸,而身为太子的他自然不会将这些放在眼里,庸脂俗粉他可是提不上兴趣。

    “昨天一事,多谢公子解围,奴婢感激不尽。”

    “诸此小事,不值一提”,并且,你真正该谢的人,不是我,至于为什么没有实话实说,这点让容止自己也很讶然,就当是虚荣一次好了。

    轻声细语的谈话声,两抹绝配的白色身影,瞬间抓住了太子的眼球……

    “更衣”,太子蹙眉,逐步走近,全然不顾忌春光乍泄的形象,昨夜离开储秀宫的时候没有问名字,只是记得让她更衣,然后今天又一时想不到该叫什么,所以就叫更衣得了。

    一见是太子,伏跪一礼,不过妤儿还是很不解,他口中的更衣?

    “你们认识?”梵音挑眉,表示他很有兴趣,“容止,这后宫父皇给你特权,许你自由进出,一来,是因为父皇对你的琴技情有独钟,算是对你的宠幸,二来,是因为你的绝技,千面堪变,但是,这可不代表你可以在这后宫和落选的家人子暧昧私语。”

    在他口中随意定下的罪名,就像他昨夜让妤儿为他更衣一样,如雷贯耳,妤儿只是想当面给容止道个谢,一时没有想那么多才出来找他,哪知这也能碰上太子,还被扣上了这么大的罪名。

    看到他们想要澄清却难言的样子,太子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,一把搂住容止的肩膀,调侃道:“原来你也会有慌乱的时候,哈哈哈,有趣。”

    别人因为他的那句话被吓得半死,他却还能笑得这么高兴,妤儿看着他搂着容止的肩膀渐行渐远的身影,深深的呼了一口气,太子性情多变,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了。

    还有的是,不知道为什么,在容止的身上,妤儿好像能看到自己的影子,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,以至于每次见到他的时候,妤儿都会觉得特别亲切。

    回到储秀宫的时候,络鸢“咻”的一下就走到了妤儿的面前,“主子,睿王让你今晚亥时初分去他的行宫”,一听到“睿王”这两个字,妤儿很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漏掉了一拍,就连呼吸都紧促了起来,这种感觉,从未有过。

    光阴飞逝,日月如梭,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亥时马上就快到了,游走在回廊里的妤儿拿着络鸢不知是从哪弄来的地图,借助微弱的光亮边走边看,就也因为这样,才忽略了前方同是往这个方向走来的人。

    “大胆婢女,见到娘娘与太子妃竟不下跪行礼”,一声严厉的斥责,一脚重重的就踹在妤儿的膝盖,让其跪了下来,二话没说“啪啪啪”就甩了两个巴掌,这一连串的动作,让妤儿应接不暇。

    “你的主子是谁?”这次问话的人是皇后。

    妤儿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时候皇后会路过这里,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,只顾着看地图而疏忽了看路,“这是什么?皇宫地图,你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严厉质问的声音,让妤儿这才发现,本是拿捏在手里的地图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他人的手中……

    “抬起头来,看着本宫答话”,比起刚才那句凌厉如刃的声音,皇后的声音倒缓和不少,现今的情势,对于妤儿看来,横竖都是死,手一紧,缓慢抬起的头毫无畏惧的面对着皇后。

    妤儿就这样见证着皇后本是含笑的面容一直成为惨白色,想必她应该还记得二年前的妤儿吧。

    “是你”,还没等皇后来得及说些什么,陪同在一侧的太子妃便惊讶的看着跪在的人,这个时候,妤儿也才注意到站在皇后一侧的人,这个女子,不就是当日住同一雅间的人吗?

    难道她就是络鸢口中说的,当今辅国丞相的独女,也就是太子的正室姮娥?

    “母后,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本宫不管她是何人?居的是何用意?今晚冒犯了本宫,就得按照规矩办”,不留任何情面的打断太子妃将要说下去的话,瞄了一眼候在另一侧的人,“亦眉,该怎么做不用本宫教了吧?”

    “是,娘娘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妤儿警惕的看着步行逼近的长宫女,两只胳膊猛地被人揪住,妤儿顿时就觉得痛到了骨子里,拽托着强行带走,试着反抗,怎知被揪在胳膊上的手也加大了力度,力度大的好像是要把这两只胳膊拧断一样。

    “母后,这幅图是儿臣给她的”,见妤儿马上就要被亦眉一干等人捂住嘴强制带走,姮娥心里一急便跪了下来求情,皇后口中说的规矩,姮娥在明白不过了,只是姮娥觉得,妤儿罪不至死。

    听姮娥这样说,皇后蹙眉,好一会儿,皇后做了一个手势,这让大家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口,不知道皇后的最终意思是恕还是饶?直到她开口,那眉宇间可见的怒意,让妤儿一颤,“本宫就念及娥儿为你求情的份上,饶你不死,择日撵出皇宫。”

    而这个时候,隐藏在黑暗之中的,还有一抹娇艳的身影,朱红的樱唇瞬时绽放出了笑意……

    妤儿被带走之前,曾撇过头,看了姮娥一眼,这晚,妤儿被安放在又脏又黑的柴房里,门外看守着的长宫女面如寒冰,天还只是微微亮的时候,妤儿就被人遣出了皇宫,看着偌大的宫门被关上,妤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,要是昨夜太子妃没有求情,那么这个时候是不是就身首异处了呢?

    “主子,你没事吧?”络鸢手中抱着包袱,箭步走到妤儿的面前,焦急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你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妤儿不解的样子,络鸢巧笑,说:“昨天晚上的事睿王都知道了,还好有惊无险,睿王交代奴婢,让主子这几日可回家歇息一两日,在从长计议。”

    “家……”提及这个词,妤儿心中不免的一痛,回眸望向宫城时,心中又是一热,她知道,这里面还囚禁着另一个自己。

    只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,数米丈高的观月台上,那一袭寥落的背影,被风摆弄着的衣袂飘渺而孤寂,一个笑,如初那般,倾国倾城。

    第二卷:帝王柔情

    第一章:情劫

    其实,皇后选姮娥为太子妃的目的,就是为了更加的牢固自己和太子的地位,皇后的亲哥哥在朝中担任太尉,手中执掌兵权,势力锐不可当,在加上这次选妃,姮娥的爹爹是朝中辅国丞相,这两家结缘,可谓是为皇后如虎添翼。

    所以,昨夜姮娥为妤儿求情之时,皇后才买了姮娥的面子,免了妤儿的死罪。

    真正妤儿的家乡叫郦城,距元国的都城建阳还是有一定的路程……

    为了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,这次,妤儿和络鸢都穿的很寒酸,整一穷丫头的样子,可惜天公不作美,哗啦啦的下起了雨来,只有几个时辰就快郦城了,却又不得不停下来找个客栈避雨。

    好的房间一般都叫天字一号,那么络鸢与妤儿也便住了个天字一号,当她们要上等房间的时候,柜台前的人很明显一副蔑视的表情,在他们的眼里看来,人的着装便象征着地位的所在,而妤儿和络鸢穿着那么穷酸,自然会被鄙夷。

    进了房间,妤儿本只是想小憩一会,顺便回想了这个惊险十足的计划,她想,照这样进展下去的话,从夜寒登上九五之尊在到复国,最起码都要五六年的时间,想要扳倒皇上并不难,唯独皇后和太子的地位太过根深蒂固。

    毕竟,朝中的势力大部分都是皇后的。

    在这不知不觉中,妤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是被一群吵闹声惊醒的,楼下,络鸢正和客栈的店小二在争论着什么,个个都脸红脖子粗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妤儿走过去问。

    “他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,我本想把饭菜备齐了在叫小姐起来服用,哪知他连菜都允许我点,还说我是穷丫头能让进这个店已经不错了”,出了皇宫,称呼自然也改了,妤儿说直接叫名字就好了,可是络鸢仍说主仆有别,不能直呼其名。

    妤儿望向旁边一脸不屑的店小二,冷哼了一声,“穷丫头?”这看似轻微细语的一句话,却引来了全店人的注意,不过这些妤儿都没放在眼里,伸手便从袖口掏出了那块凤凰血玉,这可是稀世珍宝,别说是这个客栈了,就算是将几座城池买下来都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一看这是个价值连城的东西,那个店小二连忙卑躬哈腰的满脸谄笑,擦桌子倒茶水,还安排了最好的雅间给她们,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。

    妤儿去了店小二领往的雅间,和店小二争的口干舌燥的络鸢一连喝了好几杯水,马上便急着找厕所去了,妤儿看着一盘又一盘进桌的佳肴,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,看着那一片片鲜汁肉嫩的鱼片,就忍不住先尝为快,在吃了差不多三四块之后,她才发觉到不对劲,头晕晕的,潜在的最后一个意识,好像听见有人叫:“若蝶公主”,之后便不省人事了。

    这个称呼,她记得,好久都没有人这样叫了,再说,能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都死了,那么这个人会是谁?

    “孩子,你要好好的活着,把今天看见的全部都忘记,拿着这块凤凰血玉,去昱国找另一块手持血玉者,那个人……是你的未婚夫,他会保护你”,母妃临死前,那悲惨凄凉的一幕幕再次的回到了她的大脑,最后一句话,总是倘徉的在耳边,“你的未婚夫,他会保护你,他会保护你。”

    母妃的心愿是让她好好的过着,不想让她活在仇恨里,所以在临死前的最后嘱咐都还是在担心着,惊醒在梦噩之后的她,一身冷汗湿透了薄于蝉翼的衣裳,呼吸的急促带同着少女挺拔的胸部一上一下。

    在她还没有完全在梦噩的恐慌中透过气来,偌大的一扇门被打开,刺眼的光线顿时射了进来,让她的视线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急忙走进屋子里的几个丫鬟,齐刷刷的全都跪在床前,面色担忧。

    “这是哪?我怎么会在这?”不悦的语气,暗藏着某种要爆发的愤怒。

    “这是昱国,是骠骑将军……”

    “兰兰”,同跪在她一侧的另一个丫鬟推了推她,示意让她闭嘴,而这些小动作,妤儿早已看在了眼里,看她们的模样单纯,并无恶意,便也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”,妤儿看向跪在另一旁的两个丫鬟,然后又将视线放在刚才那个提醒兰兰的丫鬟身上,妤儿的意思很清楚,就是想让她们三一起去,独留了兰兰,妤儿看出了她的紧张,缓和了语气,亲手把兰兰从地上拉了起来,扬起了无害的笑,明问:“告诉我,骠骑将军叫什么?”

    妤儿的醉翁之意不在酒,她真正想知道的是,在那家客栈的时候,最后一丝意识捕捉的话语,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说的。

    “小姐”,兰兰的样子很为难,刚才脱口说出来是因为不小心才……

    “带我去见他也可以”,妤儿的语气很平淡,平淡的让兰兰有点手无举措,只是愣愣的望向身着拽地的雪衣纱裙的人立在窗前,柔桡轻曼的身姿让人垂涎,毫无瑕疵的脸暗含浅笑,妍姿俏丽,天香国艳。

    “你在看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奴婢该死,奴婢可以带小姐去见骠骑将军……”兰兰显然已经紧张的语无伦次了,憋红着脸,不过她的话语,立即就被截断,叱咤的声音掺伴着狂傲,“不用带了,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转眼从门外跨刀进来的人威风凛然,桀骜不拘的性格被他那抹轻狂的笑意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,就连那天挺独秀的轮毂都在宣肆着他的野性。

    他挑眉,望着从容镇定的妤儿,“你就是那个可以让我大哥梦魂萦绕,一块玉佩情牵了我大哥十年的女子?”

    第二章:定命轮

    他的话,让妤儿蹙眉,看他的年纪也不过是二十有几,有这么年轻的骠骑将军么?这是其一让妤儿讶异的地方。

    其二,他口中的大哥,和他口中的玉佩,是否是说,那块凤凰血玉和持玉的人?那么他和他又是什么关系?兄弟吗?

    “古语有云,英雄难过美人关,我大哥的那关可都是卡在你那了啊”,他斜倚在门上,双手抱拳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好像是故意刁难,其实他是在婉转的测试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有大哥说的那么好。

    面对他的字字珠玑,妤儿并没有慌乱,逐步的走近,笑靥如花,阳光射进来,照耀在她的身上,犹如女神降世般尊美,张口正想应答,可是视线却定格在门外的那抹身影上,不,正确的说应该是他佩戴在腰间的那块凤凰血玉上,这个时候,妤儿只觉得天旋地转,抬头望向佩戴凤凰血玉的主人。

    他气势如魄,双眸如星,剑眉入鬓,菱角分明的轮毂更是鬼斧神工,而让妤儿真正讶异的,不是他有多么的俊美,而是他,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御花园中,喜好和蝴蝶一起嬉戏的女孩精致可爱,一个简单的笑容,瞬间就虏获了一个站在远方久久注视着她的少年,小女孩的笑脸里装着最纯质的幸福,这便是最初吸引少年眼球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的一个回眸,引的飞翔在空中的蝴蝶翩跹的更灵美了,她说,我叫若蝶,千若蝶。

    那年他九岁,她五岁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,他便浴血奋斗,几年的时间里,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,尽管他不是皇子,但这份傲人的骨气与成绩让昱国君王大赞,任其索求权势和地位,可他只是平静的说了句,“臣恳请皇上赐婚,明国的公主,千若蝶。”

    于是,那年,一块血玉凤凰情订终身,这件事情,明国的君王本想在若蝶成年之际告予,怎知明国一夜易主,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而如今,眼前的人,叫她:“若蝶。”

    他的神情,就如十年前问她叫什么名字时一样,只是这次,她没有在回答,我叫若蝶,千若蝶……

    斜倚在门上的骠骑将军卫冕深深的皱起了眉,有意无意的视线刚好看到了回廊的尽头往这边走来的女子,心里立即就浮出了两个字,完了。

    当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也响起在这个房间时,妤儿也蹙起了眉,随即将视线望向携带凤凰血玉的主人,希望他能说些什么?

    “我是昱国的公主,子阳的妻”,这个花容月貌的女子,出水芙蓉的面容上有种浓浓笑意,往本是若蝶的未婚夫身上蹭,而他却不躲也不闪,只是愧疚的看向若蝶,这更是让这个女子得逞的在笑。

    开始的交锋,她就宣布了是子阳的妻,其实,那也是因为她很清楚,若蝶在子阳心目中无人可取代的地位,只是这点……若蝶不知道。

    而若蝶的反应,竟然是出奇的镇定,自然,若蝶也很明白这个女子的意思。

    待她静静的走出这个屋子时,不止是卫冕惊的无言,就连子阳都觉得不对劲,扯开了他妻子挽在胳膊上的手,不顾后面人的呐喊,头也没回的追了上去,眼看着若蝶马上就要走出府邸的大门,子阳三步并作两步拦截在她的面前,澄清道:“这是皇上的旨意……”

    若蝶轻遮住了他的嘴唇,让他什么都不要说,更让子阳意外的是,她竟然否定了自己的真正身份,子阳瞬间就愕然了,“你敢说你不是千若蝶?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,若蝶已经临近大门前,子阳的话,让她停下了将要跨出门槛的步伐,搭放在小腹前的手紧了紧,“对,我不是,公子你认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问你,你的凤凰血玉从何而来?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子阳已从怀中掏出了那块在客栈时,她當掉的那块血玉凤凰。

    “我捡的……”,好没底气的一句话,子阳的坚持,让若蝶的心里很沉重。

    若蝶的否认,子阳讪笑了一声,不知是对他自己还是对若蝶的,“那你后背左肩上的蝴蝶胎记又怎么说?是因为一时好玩,还是说凑巧画上去的?”

    这重重一击,让若蝶再也冷静不下去了,转过身看向子阳,瞳孔里全是泪水,“对,我就是千若蝶,可那又怎样,明国灭了你知道吗?你知道吗?我现在能活着,那是因为我身上肩负着我必须要完成使命,我要报仇,我要复国,你明白吗?在明国灭的时候,你大概在洞房花烛吧,你不是已经有了娇嫩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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