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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她的脸颊，带着几分珍视和小心，就像是从前许嘉辰待她那般。
不过晨起之后，她便将这一切忘得干干净净，只记得昨晚江越辰的疯狂，不知在宣泄什么。
发布会的日子一天天逼近，顾宛然早已经写好发言稿，也熟悉王妍的香水，以她的能力，任何问题都不可能再问倒她。
当天，她穿着一身深红色正装，盘起长发，一身精英气场，自信无比地跟在江越辰身后.进场。
转瞬间，她就成为所有人的焦点，即便有江越辰强大气场在前，也没有将她的锋芒彻底遮掩。
宋云柔和宋父一同坐在嘉宾席，一脸的嫉妒。
宋父眸中闪过诧异的神色，微微蹙眉，不过很快神色如常，不动声色地拍一拍宋云柔的手腕，让她稳住。
隔壁大厅内，慕寒和王妍也一同入场，双方的新闻官一同宣布发布会的开始。
顾宛然和王妍在同一时间上台介绍，可相比于顾宛然的自信从容和应答如流，王妍却时常有回答不上的问题，最后将一切都归咎于灵感。
好在她那边大部分都是自己人，因此也不会问太多刁钻的问题。
可就这两段视频传到网上，高下立判。
顾宛然欠身致意，走下台，回到席位坐在江越辰身边。
记者们蠢蠢欲动，新闻官却又点产品包装的主设计上台，阐述设计理念。
而隔壁却已经进入自由问答环节。
仿佛是故意掐算时间一般，设计师下台后，又是一名参与成员上台。
记者们隐隐有些不满，觉得这次明远太过拖沓。
顾宛然悄悄看一眼江越辰，就见他端端正正坐在那里，一动不动，眼眸却正在盯着隔壁场。
在等慕寒？
心里猜测着，顾宛然默不作声地转回头。
那边的发布会果然先一步结束，慕寒领着王妍主动来到这里，坐在下面听台上面人的发言。
这人下去之后，明远总算是没有继续派人，很快就进入自由问答环节。
许多都是针对顾宛然的，竟然有人直接问这个香水是不是邵老的创意，还有记者提起上一次朗韵发布会的事情，逼问江越辰是否为陷害。
慕寒唇角一勾，懒洋洋笑着道：“在场记者朋友们真是好奇，其实没必要这样刨根问底，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，还是请大家关注这次的香水吧.”
“慕总，你这是在助长明远的我歪风邪气，江总虽然是在这个江城说一不二的人物，可是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，我想你将会失去所有朋友和机会。”
“请直接回答我们，上一次的事情，是你联合邵老，为了保住一个女人而设下的圈套吗？”
“顾宛然，你师父为你谋划这些的时候，你应该是都知道的吧？你竟然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吗？江越辰可是别的人的未婚夫。”
宋云柔露出几分得意的笑意，不过在镜头扫来时，她又马上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。
宋父看到这一幕，没有说什么，也没有出面帮江越辰的意思。
现场记者不断提问，可席位上的两位主角却一言不发，神态都是一样的平静和冷淡。
不知道的，还以为他们两个才是一对。
一个个尖锐的问题抛过来，顾宛然心里其实也不好受，可越是不好受，她越是不会让这些伤害她的人快意。
江越辰冷淡的眸光扫向沈侍，后者心领神会，立刻站上台去，抬手压声，缓缓道：“请各位不要着急，关于这些事情，我们本就打算在这次发布会说一说的。”
“之前一直任由事情发酵而不说，是为保证顾小姐的香水研发顺利，不愿意任何事情打扰她，这才一直拖延到现在，而现在，一切都结束，我们愿意和你们好好聊一聊。”
慕寒微微皱眉，不屑地嗤笑一声。
王妍当即道：“有什么好聊的，只要顾宛然是邵老的学生，这件事就说不清楚。”
沈侍看她一眼，淡淡道：“那如果她真的不是邵老的学生呢？”
王妍一怔，下意识脱口而出：“怎么可能。”
那么多的证据，还有两人时常出入各种场合，怎么看都像是师徒关系。“
沈侍讥讽地看她一眼：“王小姐，那我想要请问一句，你，或者在座任何一个人，有听到他们两人以师生相称吗？任何场合内，我想他们对彼此的称呼，应该始终都是邵老和顾小姐。”
现场有一瞬间的寂静，所有人都陷入头脑风暴，努力回忆着所有的资料和所见所闻。
结果他们发现，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师生间的称呼。
慕寒心里“咯噔”一声，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。
他看向上座上的江越辰，阴沉的眸底闪过恼怒。
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被算计了。
可王妍却只当这是对方在狡辩：“一个称呼代表不了什么，请出示其他证据来推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