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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蒂注意到她脖颈间的不自然，微微挑眉：“这是……”
“被狗咬了。”顾宛然冷漠地转开话题，“香水准备怎么样？”
“已经确定好上市时间，沈云岚的粉丝也都很期待，后天开始售卖时，效果一定很好。”
谈起正事，朱蒂就收敛起了玩笑的神情：“慕寒那边的合同，也已经正式签下来了，这次不会出什么乱子。”
“嗯，后天的记者会，帮我邀请一下慕寒一同出席，我要宣布我和他合作的事情。”
朱蒂迟缓一瞬，才道：“是不是太急了？”
顾宛然冷笑：“早晚都一样，现在这个时间点，还可以气一气他，有什么不好。”
朱蒂就不再多问了，对她脖颈间的痕迹，也多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两天后，香水正式上市，顾宛然和沈云岚参加完现场售卖，就一同赶往记者会。
慕寒一早就在门口等待，见顾宛然出现，立即迎上去，笑着道：“顾小姐，你来得可有点晚。”
顾宛然看一眼时间，“没晚，记者会还没有开始。”
慕寒笑着道：“记者会倒是没晚，不过我本来是想要和顾小姐多聊聊的，所以才来的这么早。”
顾宛然：“你想要聊什么？我们之间就不需要谈那些客套的话吧？”
“这倒是。”慕寒跟在顾宛然身侧，悠悠道，“听说夏夏有男朋友了？她现在是事业上升期，如果被粉丝知道，一定会让大家很难过吧？”
“她的粉丝都很希望她能脱单，并摆脱和慕家的婚约。”
顿一顿，她想到那天慕白说的事情：“哦，对了，我听说婚约已经到慕白身上了，是吗？那这婚约，还有元夏，似乎都不是慕总该关心的事情。”
慕寒脸色一点点沉下去，嗓音冷冷道：“这件事是当初双方父母定下的，他单方面的毁约，不算。”
“元家也同意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顾宛然淡淡看他一眼：“慕总，你如果想和我好好合作去对付江越辰，希望你能不要再去打扰夏夏，我很不喜欢。”
慕寒一怔，随即冷笑：“你不喜欢？”
“我不喜欢，就会想要取消和你的合作，先利用江越辰来对付你。”顾宛然坦然道，“慕总，你该不会以为……我还是以前的顾宛然吧？搞清楚你我现在的差距，再来我面前作。”
慕寒脸色很是难堪。
看到门口准备着的记者，顾宛然提醒：“慕总，表情稍微管理一下，私底下也就算了，今天你是为什么来的，你应该没有忘记吧？”
尽管心里十分恼火，慕寒还是硬扯出笑容，与顾宛然一同走进会场。
在两人身后的沈云岚和朱蒂等人，大多都有些怔怔的，只有朱蒂神色如常。
沈云岚小声道：“我还以为她现在还需要我的保护呢，忽然就发现她好像不需要了。”
朱蒂淡淡道：“您还是能提供给boss很多助力的，她虽然名气很大，也有不少人脉和手段，可在国内地位不稳，还是要慢慢积累，沈家无疑对她来说帮助很大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，只要她一句话，我什么都帮她。”
在五年前，她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知道顾宛然没了，心里一直很后悔，现在失而复得，自然知道应该做什么，怎么做。
记者会很快开始，记者们先关于香水问了她们很多许多问题，顾宛然等人应对如流，沈云岚应付起媒体更是轻松，许多敏锐的话题在她的回答下，生生变得十分幽默诙谐，记者会的氛围也越来越好。
在这之后，顾宛然宣布了和慕寒合作的消息。
底下记者虽然有预料，却还是有被冲击到。
不少问题蜂拥而来，大多都是针对顾宛然和江越辰、以及慕寒之间的关系上。
顾宛然大大方方回答道：“众所周知，我目前是有男朋友的，我和男友之间感情很好，他也愿意为我留在这里，我想我会和他一直走下去，至于过去，我和江总本就没什么，这件事我们一直都有在澄清，实在没什么好说的，我和慕总之间，从前也确实有许多摩擦，不过那都是正常的商业利益之间的交锋，我自认为和慕总没什么深仇大恨，这次合作选择他，也是我经过多方的考量。”
慕寒笑着接话，“顾小姐说话十分客气了，其实我和江越辰之间的关系，确实是不太好的，如果顾小姐还在明远，可能我们不会有合作的机会，可时间过去这么久，许多事情都不一样了，我和顾小姐之间也没什么仇，合作也是水到渠成的，说不定以后，我们还会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。”
顾宛然附和着点点头，算是认可了他的话。
两人都将锅一致甩给了江越辰，让众人都以为，以前顾宛然和慕寒关系差，都是因为江越辰的原因，现在顾宛然和明远没什么关系了，那她和慕寒之间，自然也能友好相处。
可记者们对这个料不满意，其中一人举手提问：“顾小姐，听说你和江总同进同出，住在一起，这是真的吗？”